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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行人离开的方向,吕布冷笑一声,这场仗已经持续了几天了,那些西凉军,也该滚回老家了。 庞德只觉手中的象鼻刀连颤,紧跟着在两马错身而过的瞬间,吕布突然收回方天画戟,不再理他,直到冲出十余步,才停下了战马,庞德怔怔的看着手中只剩下一截刀杆的象鼻刀,心中一阵发冷。 却是张辽与高顺合兵一处之后,眼见牧马坡一战打的艰险,又得到了吕布传来的消息,两人推测到韩遂恐怕要疯,为了避免庞德大营陷落,两人一番合计之后,决定由高顺带领两千兵马留下守营,而张辽则带着八千主力北上,星夜兼程,驰援牧马坡。
混乱中,吕布带领着两千多精锐战士在匈奴人种杀了一圈,将匈奴人的阵型冲乱之后,便迅速脱离战场,在匈奴人十丈之外的地方重新集结。 “父亲,我……”少女眼中闪烁着泪花,强忍着想要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主公只需安心迎娶美娇娘便可。”贾诩微微一笑道。 “大人,最近一段时日,长安城内流言四起,言我家将军生有二心,我家将军本不予理会,言清者自清,谁知今日长安突然来使,命我家将军交出一切职务,前往长安述职,并派来何仪、何曼兄弟前来接手霸陵军,而且,今日还得到战报,槐里失陷,高顺带领残军回守长安,我家将军言吕布此战必败,才让末将前来献上降表,请大人前往接收。”李苞苦笑道。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紧跟着一个拖着长音的声音由远极近,风尘仆仆的士兵从帐外冲进来,单膝跪在吕布身前,将手中的竹笺高高举起,喘了一口气说道:“主公,金城急报!” “此战,我必胜!”吕布微笑道。 张绣、徐盛、陈兴以及刚刚睡下的贾诩很快跟着雄阔海赶来,这些人,是吕布如今手边仅剩的将领。 “抬起你们的头来!”吕布威严而洪亮的声音响彻在校场之上的每一个角落,看着这些西凉军,吕布沉声道:“给我记住,从这一刻开始,你们,就是我吕布的兵,对于手下的将士,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两个,第一,服从命令,第二,不是个怂包,我的兵,头可断,血可流,但骨气,却不能输。”
不等阎行撤走,又是三支投枪先后射出,将阎行的退路尽数封死,阎行枪出如龙,顷刻间,将三支投枪尽数击飞,一声暴喝在耳边如惊雷般炸响,却是马超已经在这片刻功夫,飞马而至,一眼便看到挂在城头上的马腾和马休的人头。 “人总会死的。”庞德看着所有人,压抑着胸中那股无奈和愤懑:“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我们可以退,但大家可知道,如果我们退了,代表着什么?” “大概有两千左右。”羌将羞愧道。 要说韩遂这些年经营西凉,着实积攒了不少家底,西凉人口(汉人)不过五十万,但韩遂兼并马腾之后,算上各部羌兵,兵力就接近二十万,此次虽然大举来攻,但后方守备兵力同样众多。
“文和先生见笑了,此乃小女,有个汉名叫杨曦,曦儿,这位文和先生乃是汉人之中最顶尖的智者,当年便是得他一言提点,才有我白水羌今日,还不拜见。”杨望笑道。 “今日清晨便已经出发。”亲卫统领疑惑的看向马超。 “韩遂老儿,出来受死!”一把拎起阎行的头颅,马超豁然抬头,狰狞的看向韩遂,一股凶戾之气扑面而来,令金城守军变色。 “以前的吕布不敢保证,但如今的吕布一定会!”郭嘉与荀彧对视一眼,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道:“以如今吕布的表现看来,绝不会愿意让袁绍坐大,主公若胜,想要吞并河北之地,无数年之功不可,但袁绍若胜,以其四世三公之名望,却可以短时间内吞并中原之地,成就北方霸主,吕布绝难抵挡。”
“少将军,来日方长!”庞德挥动令其,示意围城将士撤退,同时拉着马超大声道:“若我们都战死在这里,谁来为主公报仇!?” “候选将军已经战死了。”羌将脸上倒没什么悲痛之色,毕竟侯选这种不作为的做法,虽然有着他的理由,但在看重勇武的羌人中,是属于懦弱的表现,自然得不到羌人将领的敬重。 “大人,魏延使者求见。”一名小校越门而入,向着钟繇拱手道。 “这个马超,还真当自己是主帅了?”侯选的临时营帐里,看着马超送来的属性,送走了信使之后,直接将书信扔进了一旁的火盆里,冷哼一声道。
“我同意族长的看法。”杨望身旁,一名豪帅笑道:“按照征西将军的说法,我们并没有损失什么,相反还可以与汉人互通有无,将军府也不会派人前来管理,反而会帮助我们建城,规划,有效利用这白水一带沃土,我们不用继续躲在山上,时刻遭受猛兽的威胁,而且征西将军也说了,抽调我们的兵马会发放粮饷,而且人手不会超过我们的负荷,现在征西将军的确有求于我们,但别忘了,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若是错过了战机,当征西将军不再需要我们的时候,恐怕不会有如此优渥的条件。” 虽然这样的追击并不安全,但吕布别无选择,他没有更多的情报,只能打时间差,在敌人没有反应过来以前,尽量击杀对方的有生力量。 报不报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这些汉军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