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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兵力上超过了吕布和秦胡的总和,却偏偏束手束脚,让刘豹十分郁闷,其间,刘豹也试着弄了一批牛羊,用吕布的法子想要用火牛阵冲溃吕布的大营,但吕布早在大营前挖好了壕沟,火牛阵根本冲不过来,便被壕沟挡住,最终成了吕布大军的美食,让刘豹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当做没看到,我做不到。”吕布扬了扬头,周身散发着一股贾诩等人从未见过的气势:“地盘没了,我们可以再打,当初五百骑兵,转战中原,也没见中原诸侯能奈我何,匈奴十万大军寇边,一样被我们打的亡族灭种,只要我们的人还在,失去的,总有一天能拿回来,但如果连国都没了,就算当了皇帝,那也是亡国之君。” 虽然柯比能及时躲避,但两人出手太快,也太狠,并没有完全躲开,拓跋吉粉的弯刀直接在他肋下留下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滚烫的鲜血不断从伤口里往外涌。 吕布没有去拦,郑重的受了蒙浪一拜之后,方才伸手将蒙浪扶起,重新入座。
“杀!”吕布勾起一架火盆,直接引燃了马厩,无数被惊到的战马开始四处乱窜,直接撞翻了不少帐篷,更加剧了大营的混乱。 “这个人不简单呢!看着吧,如果步度根真的败了,恐怕就是死在这个人手上!”吕布点了点柯比能的名字,冷笑道。 梁兴带着几名鲜卑将领四处救火,奈何贼势浩大,金连川毕竟不是城池,在两万大军无差别进攻之下,脆弱的防御很快崩溃,紧跟着就是一场惨烈的厮杀,那些屠各人、月氏人、先零人还有狼羌人仿佛疯了一般,见人就砍,汹涌的马蹄,一次次将梁兴组织起来的人手冲溃,哪怕是部落里的族人此刻也拿起了兵器,但面对这些显然久经战阵的河套战士,那些留下来的老弱妇孺显得不堪一击。 贾诩闻言默然,内心里,对于沮授的做法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不能坐视大火蔓延,必然要救火,也有利于收拢民心,若无这场大火,沮授怎么可能带的走那两万大军,易地而处,贾诩多半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回冀州? “主公看,这是曹操写给许昌的告急文书,曹军军中粮草已经耗尽,不日可破,而且眼下曹军大军屯与官渡,后方许昌空虚,主公只需引十万精兵,直扑许昌,曹阿瞒守卫不能兼顾,定然不攻自乱,主公大业可期!”许攸笑道。 张郃闻言皱眉道:“军师,有没有什么办法?要不我们也派人去骚扰他们?” “还会见面的,无需强来,对女人,要学会温柔。”吕布摇了摇头,解释是多余的,难得遇到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他倒是不介意跟对方玩儿一玩儿。
所有人下意识的开始戒备,警惕的看向这些汉人部队,然而这些人却并没有立刻攻击,而是在关口一字裂开,留下中央一条通道,似乎是在迎接什么人,但可以肯定,不是在迎接他们,因为那一张张弩弓,已经对准了他们。 王猛犹豫道:“吕布骁勇,天下无双,更有赤兔马,我们只有八百将士,想要困他可不容易,而且城外还有吕布大军守候,若吕布身死,这些莽汉怕是会迁怒于我等。” “单于,那三个部落事先已经背叛了王庭,这次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五大部落联合起来的一个陷阱!”一名将领跪在地上,痛哭道:“不但那三个该死的部落背叛了,而且这次来的不止是拓跋吉粉,还有柯比能、慕容珪、柯罪和去津止突,五大部落联手算计,步度根大人根本没有防御,先是被那三个部落背叛,紧跟着五大部落联军杀到,步度根大人身受重伤突围,却被柯比能一箭射杀。”
魁头面色复杂的点点头:“你与那铁木真颇有私交,就由你去吧,务必将他带回来,绝不能让其他部落捷足先登。” “怎么回事?”留守部落的几个匈奴头领匆忙从营帐里跑出来,皱眉拉住飞奔的匈奴战士。 身为族长,最近达奚新绝最近并不是很高兴,为了吞并西域诸国,他在西域派了足足上万人分别在各城驻守,一步步将西域纳入自己的版图,但从今年年初开始,来了一拨汉人之后,局势就开始向着达奚新绝预期相反的方向发展,一座座城池中驻守的使者被汉人消灭、吞并,到现在,西域三十六城,有十七城已经被汉人所吞并。 当初带着三千精锐,浩浩荡荡的来到西域,本想中原的诸侯做不了,在西域当个土皇帝也是不枉此生。
深吸了一口气,吕玲绮看向庞统道:“这是我作为你们将军的最后一个命令,从今天起,你们就跟着庞统,如果他要跑,就打断他的腿,然后送去我爹那里,另外,夜枭营暂由你带领,父亲那里,应该很快会派人接手,这支夜枭营,是父亲亲口下令建造,另有大用,我并不适合。” 沮授眼中也带着一抹惊异,虽然知道吕布会来,但也没想到吕布来的如此之快,难道那贾诩也有夜观天象之能? 自徐荣率军进驻西域之后,西域之中,汉家势力大涨,加上北宫离、吕玲绮以及赵云三员大将的辅佐,在徐荣的调度下,连日来连克十三城,加上之前吕玲绮打下的六城,已经纳取了小半个西域,同时,鲜卑人的势力也开始反扑,至于之后的情报还没有传来,但贾诩预测,这场对峙会维持一段时间。
“这些,是匈奴人!”沮授赶到张郃身边,对着张郃苦笑道:“真正的精锐都在后方,根本没上来,吕布这是想要靠这些奴兵耗尽我军锐气,待我军筋疲力尽之时,恐怕就该那些精锐出手了。” “嗤啦~”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自己的猜测,但还是希望,乌勒将军能够警示单于。”沉默片刻之后,吕布沉声道。 待两人出去后,铁木真才看向两人道:“记住,从我们进入草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匈奴人铁木真,你们要以首领称呼我,不得再叫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