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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兵!援兵怎么还没来!?”几名匈奴头领带着最后的人马死死地守住内营,看着越来越多的乞伏人朝着这边围拢过来,发出一声声凄厉绝望的声音。 “骠骑令!?”众人震惊的看向贾诩,骠骑令是吕布命匠营以赤金铸就的令牌,见令如见吕布本人,骠骑令一出,任何官职作废,必须无条件听从手持骠骑令者的调遣。 然而越往西域深处,吕玲绮、赵云和庞统都能明显的感觉到鲜卑对西域的渗透之深,几乎每城,都有近千名鲜卑人驻守,若非鲜卑人残暴,一味镇压,引起抵触,便是这六城,凭居延一城之力,也断然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拿下。 美稷城的北门下,建起了一座瓮城,美稷城已经在阴山山脉之中,往北三百多里,就是鲜卑王庭,如今河套已下,但来自草原的威胁,从未停止过,必须提前做好防备。
何曼苦涩的将将城中布满据马桩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步度根闻言,目光一亮道。 许攸呆愣当场,不可思议的看向袁绍,这些话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是在说许攸卖主求荣了,对一个名士来说,可说是句句诛心,许攸终究是名士,哪受得了这等侮辱,一把拔出佩剑横于脖子上,凄厉的看向袁绍:“哈哈,枉我许攸一生倾力欲助你成就大业,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忠言逆耳,竖子不足与谋,今日,便以我一腔热血洗去清白,请诸君将我头颅悬于辕门之上,倒要看看,你袁本初是怎样被曹操所败!” “尔等率两万各族从骑,西进金连川,配合徐荣将军击破金连川!”贾诩沉声道。
吕布想了想:“柯比能聚集了五大部落,又收降了步度根的兵马,目前在阴山一带,就聚集了八万之众,不可力敌,若单于愿意相信我,请给我五千兵马,王庭地势险要,单于可带领王庭兵马据险而守,柯比能人数虽众,但急切间也难攻破王庭防御,我带领五千兵马,绕道敌后,侵略其后方,五大部落得到消息,必然人人自危,不久自散,王庭之围可解,而后我等再远交近攻,将五大部落逐个击破,让单于真正坐稳这草原霸主之位!” 沮授眼中也带着一抹惊异,虽然知道吕布会来,但也没想到吕布来的如此之快,难道那贾诩也有夜观天象之能? “追!” “铁木真!”魁头厉声道:“你是在小看我吗?”
“想法不错,马超听令!”吕布朗声道。 “儿郎们,拿起你们的兵器,让他们看看,我们骠骑营可不只是装备好,本事同样不差!”雄阔海怒吼一声,熟铜棍一抡,一名刚刚冲上来的校尉直接被雄阔海一棍子抡的飞起,砸倒了一片人,反手拔出腰间的板斧,左手一挥,一颗人头滚落。 步度根看不到的地方,铁木真眼中闪过一抹凛冽的杀机,脸上却是露出挣扎的神色,摇摇头道:“这件事情,我无法立刻答应你。” “没亡吗?”步度根看向铁木真:“你们现在,就算加上那些还流浪在外面的人,恐怕连五千人都不够吧?能做什么?和我们抢夺地盘,我先被三部,加起来有三百万人,怎么抢?”
吕布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看来,五大部落这次发难,是出自你的手了?甚至这鲜卑王庭中的一举一动,五大部落也是了如指掌。” “五千人,是不是少了一些?”魁头看着吕布,皱眉道,他已经做好了让吕布狮子大开口的准备,甚至有想过如果吕布开口就是带走王庭的所有兵马,自己该如何阻止,但吕布却只要五千人。 然后就是匈奴部落里的女人,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女人,恐怕才是真正让这支部队变得如此脆弱的根本原因,那些人在攻破匈奴部落后,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在女人身上,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连夜往回赶,这样的情况下,突然遭袭,然后黑夜中看不清对方有多少人马的情况下,炸营了!恐怕那乞伏戈阳到最后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自己的吧。
点了点头,吕布大步走进王帐后方,宽敞的帐篷里,一股蒸腾的水汽弥漫过来,跃入眼帘的,却是令人惊艳的一幕,一个巨大的浴桶之中,一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胴体在弥漫的水汽之中,若隐若现。 黑夜中,这些乞伏人根本不知道来了多少敌人,不少乞伏人开始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具体不太清楚,周围的牧民只说是乞伏部落之中冲出来一大群人追杀几个逃跑的奴隶,却在半道上被人伏击,全军覆没,而后铁木真就率人杀入了乞伏部落,见人就杀,见营寨就放火,太凶残了。” “雄将军非统兵之人。”贾诩摇头笑道。
“好一个神射手!”眼中闪过刹那的后怕,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灼热,步度根翻身下马,往前几步,不理会那些匈奴人弓箭的锁定,朗声道:“我是鲜卑王庭单于坐下步度根,刚才射箭的,可是铁木真兄弟?” “那世家岂不是毒瘤?”赵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而且还是出于世家之人之口。 折罗与句突上前,向吕布以草原礼节恭敬地行了一礼:“在飞将军与两位汉人将军面前,没有人敢自称是神射手。” 不同于马岱的籍籍无名,马超声威早在几年前已经打出来了,沮授虽是文人谋士,但并非不通道理,张郃身为三军主将,胜了还好,但若败了,很容易挫动三军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