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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末将回来啦!”不一会儿,一大波人从外面走进来,老远的,便听到雄阔海的粗嗓门儿响起来。 “这是自然!”袁尚肃容道。 苍凉的笑声不绝,鲜血伴随着笑声不断自嘴中溢出,郭嘉的脸色在一阵潮红之后,迅速变得惨白,目光也渐渐变得涣散,最终,在毛玠惊骇的目光中,郭嘉就这么保持着大笑的姿势,纤弱的身躯缓缓地向后倒去。 “主公有意归化蛮夷,这本无措,只是自古以来,先贤皆是以安抚为主,以王化、德望来感化,因此才有匈奴南复。”徐庶皱眉道。
“主公,这是军师刚刚传来的消息。”姜冏将一封书信交给吕布,本来这是门下书佐的事情,可惜庞统现在仍然梗着脖子,只肯帮吕布处理一些公文,但要说出谋划策,庞统是压根儿不会开口的。 墨家的主张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用现代的话来说,墨家的主张就是发扬真善美的,但这也是时代所不容的东西,诸侯割据,如果真的让这种思想主导了思潮,那吕布壮大容易,但想要对外作战,反而会受到这种思想的桎梏。 “人都走了,哪还有什么诈。”武将苦笑道:“听闻荆州刘表出兵虎牢,想来是河洛战事吃紧,被调往河洛,却担心我军追赶,是以摆下一座空营迷惑我军,将军,是时候收回大阳等城池了。”
“姑娘们,该吃饭了。”吕布拍了拍手掌,咧嘴一笑道:“快去抢吧,先到有,后到无!” 蔡瑁闻言连忙看向两侧,却见马超的骑兵游弋在侧,对大营方向虎视眈眈,若此时出兵,恐怕两侧的骑兵立刻便会杀出。 郭昕有些兴奋道:“那密道如今尚未被发现,可直通刺史府,将军可命一支精锐之师自密道潜入城中,暗中打开城门。” “哈哈哈哈~”曹操遥指吕布,摇头笑道:“奉先欺我,汝乃猛虎,我若上前,安有命在。”
“嗯。”蔡瑁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向刘表道:“主公,末将这些日子身体不适,就先告退了。” 看着自己的兵马在张辽带军厮杀下,争相奔逃,高干脑海中只剩下这五个字,不及盏茶的功夫,大半个营寨里被张辽带来的人占据,高干的兵马虽多,却都是各自为战,张辽始终带着一支骑军紧紧地盯着高干,让高干根本无力去指挥大军,而张辽这边的战士,却在骠骑营的带领下,配合默契,将高干的兵马分割成一片片小块,然后逐步蚕食。 “我此前已经想过,我军之所以水战每每失利,皆因人在战船之上立足不稳,船只会受水面的水流冲击而左右摇摆,我军将士不习水战,皆缘于此!”高顺想着心中突然涌出来的念头,嘴角冷笑一声:“可命人将百艘战船练成一片,十艘或二十艘一排,中间以铁索、木板相连,做成一条大船,如此一来,水流带来的冲击,不足以令船身摇摆不定,我军将士在水上,也能如履平地!以河面宽度,我军只需横渡十余丈,便可抵达对岸,将‘大船’作为河岸,对敌军渡口发起进攻,必能一战而下!” 吕布游目四顾,却见远处袁谭在乱军中左右冲杀,冷哼一声,带着人马就冲上去。
现在,谁敢站在大街上说吕布一句坏话,保管下一刻会被直接送到庞统这里,给庞统添添乱,那种感觉,让庞统不由得想起了黄巾之乱,当时他还年幼,关于黄巾之乱的事情,大半都是听说而来的,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那场动荡了大汉朝根基的起义庞统不止一次研究过。 “当初五十六女的夜枭营,如今还有几人?”沉默片刻之后,吕布问道。 “只是感慨我华夏文化,何其博大精深,可惜后人不孝啊!”吕布叹了口气,这些东西,如果继续推演发展下去,未必就输于西方科技,但数千年传承,本该一代更比一代强,到后来却渐渐成了迷信,反倒是国外开始深入研究这些东西,自家人反倒弃之如敝屣。 只可惜,眼下并州初定,还有河套那边,吕布的金字塔策略才刚刚发威,去年冬季在张掖发生的那一场暴动虽然被及时真压下来,但暴乱的苗头还是发生了。
“呦~” “蔡瑁狗贼,哪里跑?”远远的,随着那天边绣着伏波将军四个大字的帅旗逐渐在阳光下变得清晰起来,马超那惊天动地的历喝声,不但破碎了蔡瑁,也让无数荆州将士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洛阳城中,雄阔海的到来并未给高顺和魏延带来多少帮助,雄阔海是猛将不错,但刘关张被蔡瑁留在了虎牢关外面牵制徐盛,剩下的荆襄诸将,如果斗将的话,别说雄阔海,就是魏延如今也能横扫荆襄诸将。 “合纵连横!”蒯越站在蔡瑁身侧,闻言皱了皱眉,不管中原诸侯、士人对吕布如何不屑、鄙视,但其兵锋之盛,已是不争的事实,无论蒯越还是蔡瑁,都深有感触,扭头看向蔡瑁道:“此次无论成败,回去之后,定要促成主公与曹公联盟之局,共抗吕布。”
“不错,据河东传来的消息,张辽、高顺已经分别领了两镇将军之位,张既升任西凉刺史,而那姜叙,也暂代了并州刺史之职。”荀彧平静的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本就在他们预料之中。 “我不是与你商量,必须去。”在对方不满的目光里,狠狠地捏了一把弹性十足的软肉,吕布霸道的道:“收拾一下,一会儿周仓会送你回去,我吕布的女人,看谁敢说三道四?” “哼!”蔡瑁一堵,冷哼一声道:“他二背其主,不为人臣!”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