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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钟方上前一步,躬身道。 “讲!”吕布看了李儒一眼,点头道。 霸陵,魏延大营,当钟繇看到魏延大营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 “周仓将军,这一次,你确立了大功了。”魏延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钟繇,原本该是他的俘虏才对,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高顺,最终却被原本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周仓将钟繇给擒了,此刻也只能强笑道:“此人便是钟繇。”
当夜,吕布所部在月氏湖畔选了一处空旷之地安顿下来,月氏王则迅速派人召集人马前来聚集。 身材不错。 昏暗的帐篷里,几只油脂火把将这座规模不小的帐篷照的通亮,吕布诧异的看了看帐篷里的布置,倒颇有几分汉人的风格,吕布记得之前听人说过,这左贤王刘豹曾在许都待过一段时间,看来倒是沾染了不少汉家风气。 “主公请说。”魏延面容一肃,沉声道。
“让他们拖。”吕布丝毫不在意行军速度被拖慢一般,想了想道:“让人收了这些匈奴人的兵器,告诉他们,待战斗的时候,会发给他们。” 张绣、徐盛、陈兴以及刚刚睡下的贾诩很快跟着雄阔海赶来,这些人,是吕布如今手边仅剩的将领。 “想来长文乃高士,也不愿与我这样的粗鄙武夫多言,我代伤亡将士,多谢孟德了,来人,送客。”吕布挥了挥手道。 一声脆响,却见戟云与枪杆一触即分,马超脸上闪过一抹茫然,吕布这一戟仿佛混不受力一般,让原本聚力抵抗的马超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一瞬间的落差,让马超心中闪过一阵茫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紧跟着一个拖着长音的声音由远极近,风尘仆仆的士兵从帐外冲进来,单膝跪在吕布身前,将手中的竹笺高高举起,喘了一口气说道:“主公,金城急报!” 铁蹄踏碎了黑夜的宁静,五千骑士带着满腔的激荡和萧杀之气,带着仿佛要毁灭一切的凶威,沿着匈奴人留下的痕迹,如同暗夜中一股洪流,朝着虚无的前方而去。 “这……”吕布闻言摇摇头道:“坊间误传。” “回城!”马超点了点头,强攻的话,也只是徒耗兵力,还是与李先生商议之后,再做计议吧。
“你就是张既?”很快,在城中守军的主动带领下,何仪见到了张既。 “老王呢?”成公英一把拎住一名羌人,厉声喝道。
不过相比于推广教育,更难得却是提升匠人的地位,士农工商,社会排序在这个时代乃至贯穿整个华夏几千年的历史里一直沿用,想要提升匠人的地位,首先得拿出一些令世人认可的成绩出来,否则,就算吕布单方面想要提升匠人的地位是没用的,别说读书人不买账,恐怕就是匠人本身,都会产生抵触。 “喏!”庞德眼见马超心意已决,知道再劝无用,只得躬身领命,迅速点了四名将领,各带一支千人队,绕城放箭,同时,马超招来亲卫队,就近取材,做出一个简易的撞城木,准备攻城。 “说吧,这些人在哪里?想来文和这晋身之资不是能直接拿的。”吕布大笑道。 “别想了,没有韩遂,我们可坐不稳西凉,只有依靠他的名义,才不会招致汉人的攻击,我们才能在这里好好地休养生息,告诉族中的儿郎们,不许胡乱杀害汉人百姓,这些人,以后可就是我们的子民了,要想强盛起来,没他们可不行!”在南匈奴一众头领之中,左贤王刘豹无疑是受汉家文化熏陶最多的一个,心中也非常认可汉家王道之说,他有自己的野心,不希望匈奴就这样一辈子靠着劫掠而生,这次若能入主西凉,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就算他最终失败,也要将自己的经验传给自己的儿子,孙子,让他们,去征服这些汉人!
“还在郿县一带,日行不过三十里。”庞德有些无奈道,侯选摆明了是要出工不出力。 月氏湖往东三百多里,便是鸡鹿寨,也是如今北部帅屯兵之所,虽然北部帅这次西进凉州,带走了大批的勇士,但作为自己的老巢,北部帅自然不可能不设防备,单是鸡鹿寨,就驻扎着上万匈奴人,虽然不如出征的那些匈奴勇士精锐,但已经足矣震慑周围那些小族。 看着再一次被赶下城墙的西凉军,韩遂无奈下达了鸣金的号令,富平在高顺的守卫下,可说是滴水不漏,任韩遂想尽对策,对方却犹如磐石一般,难以攻破。 “胡狗,留下命再走吧!”吕布如劈波斩浪一般,在人群中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到刘干身前,在刘干惊骇的目光中,手起戟落,将刘干斩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