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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遵命!”一众豪帅躬身答应之后,各自离去。 虽然如今吕布也算个威胁,但事实上,却有着洛阳和河内这两个缓冲带,钟繇相信,无论袁绍还是曹操,这个时候都不会去理会吕布,待双方决出北方霸主之时,再想收拾吕布,怕就难了。 “主公,要不我们强攻吧?”北宫离提着新打的枣阳槊来到吕布帐中,闷声说道。 他要挑拨韩遂马腾的关系,为的是令西凉内乱,无力南顾,为自己赢得一个相对安稳的外部环境,同时也为日后兵进西凉做准备,所以他希望韩遂和马腾火拼,却不希望两家太早分出胜负,一个分裂的西凉显然要比一个统一的西凉更加符合吕布的利益。
然而最让吕布满意的,还是貂蝉早在转战南北之际,便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这是吕布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孩子,那种将为人父的喜悦,甚至比当初击败西凉军更加猛烈。 “这……”荀攸听着荀彧所说,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还是那个莽夫吗?” 吕布摇了摇头,没再强迫,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规矩已经立下了,就得遵守,当下一掀帐帘,越门而入。 草原狼?
“骑兵吗?”陈兴皱眉思索,这骑兵的确是个绕不开的坎儿,而且自三天前劫营之后,侯选对于夜间的警戒明显提高了不少。 “不是不好控制,只是没有人真正往这方面想过,很多事情,其实就是逼出来的。”吕布摇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些人口,都是我们未来的根基,现在多做一些,未来稳定下来之后,至少在京兆之地,我们的根基也会更加稳定一些。” 韩遂的兵马经过一夜高强度戮战,本就人困马乏,锐气早失,此刻后方骤然遭遇袭击,一时间,阵脚被冲的大乱,不少意志薄弱的士兵已经开始逃跑。
“是周仓!”魏延眼尖,一眼便看到在队伍中四平八稳的扛着大刀向这边走来的周仓。 “族长说笑了。”贾诩微笑着摇摇头道:“人总会老的。” “喏!”庞德眼见马超心意已决,知道再劝无用,只得躬身领命,迅速点了四名将领,各带一支千人队,绕城放箭,同时,马超招来亲卫队,就近取材,做出一个简易的撞城木,准备攻城。 “敌人呢?在哪?”侯选已经披挂上阵,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气的正怒不可歇的时候,陈兴却已经带着人马跑到另一边的营地敲锣打鼓好不热闹,等将另一边的军营也炸起来之后,却又没了人影,大半夜的时间,侯选几乎没有合过眼睛,往往刚刚睡下,外面就响起了号角锣鼓的声音,连带着,几乎所有西凉军,一晚上都绷紧了神经不敢松懈。
“无妨。”吕布喝止住周仓,想了想道:“你带人退出十里驻扎,何仪何曼,你二人随我前去。” “快,去向韩遂求援!”烧当老王狼狈的招来几名亲卫护身,同时命人前往韩遂处求援。 “文若,快坐,有好消息。”曹操微笑道。 “将军放心。”李儒扭头看向庞德,微笑道:“韩遂军中缺粮,支撑不了太久,而且主公那边,想必也快要有消息了,我们这里支撑的越久,主公那边的压力也就会越小。”
“主公深谋远虑,诩佩服。”贾诩由衷的感叹道,自从被吕布抓来以来,贾诩最佩服的不是吕布打仗的水平,也不是那冠绝天下的武力,而是吕布对许多东西的独到见解,这些见解有时候看似离经叛道,但究其根源,却不离大道、人道,很多问题,都是直指人心,一针见血,贾诩真的很好奇,吕布脑子里怎会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 “此番父亲让我们尽量配合曹军,如今曹军在何处?”候选既然先一步走了,马超也没办法,此人兵马在韩遂帐下最多,颇得韩遂重用,如今双方还是盟友,马超自然不好撕破脸皮。 压抑的气息越来越重,匈奴的骑阵在这短短片刻的功夫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旗帜上那狰狞的狼头。 “哦。”周仓挠了挠头,随手将缪尚的人头扔到了外面,看的吕布和陈兴一脸黑线,大堂下,一群俘虏却是看的面色发白。
“乃吕布麾下大将高顺。” “他疯了,杀了他!”随着一名匈奴战士的怒喝,其他匈奴人终于不再犹豫,纷纷将手中的兵器攻向桑塔。 摇了摇头,庞德笑道:“少将军多虑了,火油乃稀缺物资,高顺远来,这种东西,不可能太多,若再攻城,城中怕是拿不出这么多火油来,不过这招先声夺人,确实出人意料,我军如今士气低靡,接下来想要攻破槐里,这仗可有的打了,不过刚才斥候传回来一道消息。” “是。”武将眼见钟繇主意已定,只得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