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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他日,你必不得好死!”魁头身上被五枚箭簇射中,目光中闪烁着怨毒,死死地的盯着吕布。 “住手!吕布,你不能这样做!”刘豹仿佛一头受伤的野狼般扑到吕布身前,却被雄阔海一把拦住,疯狂的挣扎着,但雄阔海何等神力,莫说刘豹被绑缚在这里,就算没有,也不可能绕开雄阔海,冲到吕布面前。 “你……”匈奴勇士一呆,不可思议的看向魁头,想要说什么,在他身旁的步度根却已经拔出了弯刀。 “谢大王!”吕布脸上露出一抹激动之色,躬身一拜之后,跟着魁头派去的人前去挑选战士。
天空中,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啼,带着一股欢悦之声,吕布抬头看去,昔日的小鹰如今已经长大,半米高的身体展开双翅,在天空中不断盘旋。 “告急文书,这是曹阿瞒写给许昌的告急文书,曹军无粮了,我军大胜在即!”许攸大笑道:“走,快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主公!”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乞伏戈阳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露出野兽一般的眸子。 何曼苦涩的将将城中布满据马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吕布治下的汉人是宝贝,别说吕布,贾诩也不舍得让这些汉人去挖矿,因此,不止是西域,河套乃至西凉也纷纷出兵,眼下草原乱成了一锅粥,各个部落抢占地盘,如同一盘散沙,这个时候,鲜卑人无疑是最好对付的,几乎是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被当成奴隶抓回去,少则四五百,多则五六千,从西域到张掖的道路上,随处可见大量的鲜卑奴隶被押解往张掖,为了防备这些奴隶暴动,徐荣生生从马超那里要来了马岱和一万兵马,自己这边也派去了一万兵马,专门负责镇压这些鲜卑人。 待两人出去后,铁木真才看向两人道:“记住,从我们进入草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匈奴人铁木真,你们要以首领称呼我,不得再叫主公。” 这可不是什么虚数,而是实实在在的百万大军,袁绍河北的底蕴加上中原的人口,若袁绍赢了官渡之战,袁绍的势力将会呈现出一个井喷式的爆发,袁绍完全有能力在一年之内,掀起一场百万规模的大仗! “温侯有何吩咐?”赵云起身,拱手道。
“天赐良机,怎能错过?此战若能胜,远的不说,十年之内,鲜卑将没有余力来南下!”吕布嘿然笑道。 不一会儿,两三千女人在月氏从骑的带领下,聚集在吕布身前。 众将士从仓库中搬出匈奴人库存的美酒食物,一名名样貌姣好的匈奴女子战战兢兢的将食物、美酒搬上来。 “今日,乞伏戈阳多有得罪,但此事都是因为那铁木真先攻打我们的部落在先,还请王庭看在往日的情面上,让我等离去,我愿意留下所有的女人和牛羊。”终究,乞伏戈阳压下了胸中那股郁气,在马上对着步度根鞠了一躬。
“老雄,看你的了。”吕布侧头,看向雄阔海笑道。 就在他的眼皮疲惫的合上,准备入睡之际,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阵锣鼓和号角声,同时还伴随着强烈的喊杀声。 “儿郎们,杀!”去津止突举起狼牙棒,愤怒的狂嗥着,便在此时,一股惊人的寒意涌上心头,几乎是本能的想要侧身闪避,却感觉后心一凉,低头看去,不可思议的看着一截冰冷的箭锋自胸口突出。 爆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一种死寂的感觉让人心里有些发瘆,不妙的感觉在心头不断蔓延。
“唉!”魏延轻叹一声,心中生出一股兔死狐悲之感,翻身下马,将陈兴的尸体扶下来,招来一人道:“速速将此事报知长安,命魏越派人将陈将军尸骨送回长安,交由陈氏家人。” “将此消息,传告河套,让所有人知道,匈奴人,没那么可怕,当年檀石槐能从匈奴人手中夺走整个草原,今天,我吕布,同样能将匈奴人从这片大地上彻底抹去。” 至于第一个条件,就算不说,吕布也不可能将这十万秦胡拱手送给朝廷,为他人做嫁衣,吕布可没这个习惯。 “五百月氏胡,足矣。”见吕布主意已定,贾诩也不再多劝,沉思片刻后道:“主公可于沿途扮作匈奴人,收拢一些匈奴残部,更有说服力。”
从张郃派人通知吕布寇边的消息,到现在也不过才过了十天的时间,十天,加上沿途赶路消耗的时间,张郃三万大军竟然没能拦住吕布五天,便被吕布攻破雁门。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发出一阵骚乱,似乎有大量马蹄声响起,帐篷里的几个人面色不由变了,一名匈奴战士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嘶声道:“几位大人,不好了,莫跋部落的人打过来了,现在就在寨子外面!” “吟~” “君子一诺,岂可因为外物而弃?”赵云洒然一笑:“男儿生于世上,有诺必践,岂可以贫贱富贵来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