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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们是谁,也没兴趣知道曹操发了多少悬赏来悬赏我的人头。”吕布吐气开声,声如惊雷:“现在,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滚出我的视线,否则,杀无赦!” 随后,四人在营帐中密谈了近一个时辰,陈登才告辞离去,曹操虽有所觉,却并未在意,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陈登作为世家子弟,如果公然背离这个游戏规则的话,那曹操正好有借口对陈家动手,到时候,就算是其他世家,也挑不出毛病来。 城墙下,火海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散,不过云梯却已经被尽数烧毁,无法再用,曹军阵中,新的云梯重新搭上来,真正的战斗,直到此刻,才进入白热化。 一群士兵闻言不禁举起了兵器,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咆哮,应和着吕布的话语。
“滚!”吕布怒哼一声,手中的铁胎弓顺手砸在对方的头盔上,嘭的一声,铁胎弓承受不住巨力直接断开,那小将的头盔连同脑袋被吕布砸飞出去。 吕布摊开竹笺,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的目光,竟然是曹操写给贾诩的书信。 臧霸看了一眼尹礼的人头,心中恶狠狠的骂了一声,脸上却是平静无波,摇头道:“某不知。”
“是你?”看着为首那名汉子,吕布诧异道,膀阔腰圆,虽然不再是蓬头垢面,衣服也换了,但吕布还是一眼认出,不就是那日独自拦路抢劫的汉子吗? 吕布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带着张辽、高顺以及四百名疲惫的战士策马离去,臧霸身边,之前叫嚣着要教训吕布的一群徐州将领,却噤若寒蝉,看着那些疲惫的背影,竟无一人,敢再提追杀之事。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似乎想起什么羞人的事情,娇嫩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晕红。
校场边缘,陈宫带着郝昭和徐盛远远看着吕布在那里鼓舞士气,徐盛看向吕布的目光里,闪烁着几分异样的神色,这是传说中那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吗? 凌操瞅了陈兴一眼,虽觉这年轻将领无甚本事,但他身负守城要务,虽然心动,却谨记自己职责,并未贪功出城,冷然道:“某身负主公所托,负责守备此城,述某不能从命。” 谁都知道,这路偏师顾忌没什么仗打,一个个各自缩了缩脖子,无人愿去,原本这种事情让一员小将前往便可,但要引起刘勋军队的重视,必须要一名有足够名望的大将才行,黄盖看了看左右,苦笑道:“就由老将前去诱敌吧。”
“他日,我定要斩下吕布的首级,为子烈还有战死的江东儿郎报仇!”此刻孙策早已没了收服吕布的心思,他一直以来自问勇略过人,江东之地,除了太史慈外,无人能与他在武艺上抗衡,没想到,今日三人联手,都被吕布打的狼狈而逃,更折了陈武还有数百名江东精锐,这让他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自然是为了那吕布而来。”陈珪叹了口气,摇头道:“下邳一战,丞相虽然大获全胜,但却独独跑了吕布,此人凶残成性,若不能除之,我心难安。” “不用,我还要等一人。”吕布摇摇头,目光看向城楼下方,高顺跟吕布站在一起,顺着吕布的目光看去,却见下方,一名小将正在指挥士兵拾掇曹军的尸体,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告辞一声,前去巡逻城池,如今曹操对下邳可是四面合围,并不只是南门一门需要防守。 “夫君?”一对犹如白玉般没有任何瑕疵的手臂自吕布腋下伸出,轻轻地楼主吕布强壮的胸膛。
“应该是安阳地界了。”陈宫看了看四周,摇头道:“以如今我军的行军速度,要出汝南进入南阳,至少也得月余时间。”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经历了一夜喧嚣和厮杀的鲁阳城渐渐清冷下来,城内偶尔还会传来兵器碰撞和厮杀声,但经历过无数厮杀的高顺和张辽都清楚,这场战争其实已经结束了,两人将清理的事情交给部下之后,便赶来了县衙,与吕布汇合。 “主公。”陈宫看了吕布一眼,目光有些犹豫。 “个人信息?”吕布心念一动,代表自己的属性面板,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主公,就是这样,我军中如今恐怕有曹营派来的奸细,请主公定夺?”郝昭将在曹营的遭遇说了一遍,末了看向吕布。 刘勋虽然没有带帅旗,但一身盔甲加上坐下战马还有簇拥的亲卫,在月光下显得极为醒目,吕布不理会周围溃兵,只是看准刘勋,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已经看到刘勋的踪影,皖县已经遥遥在望,但吕布却不准备让刘勋回去,胯下赤兔马突然加速,刘勋只听得身后马蹄声响,吕布却已经纵马越过刘勋,在距离皖县不足一里的地方停住战马,方天画戟斜指大地,一身耀人眼目的打扮以及那霸绝天下的气势,虽然只是一人,但虎目所过,却让刘勋身边数百人马噤若寒蝉。 贾诩摇了摇头:“我已派人去徐州暗中查探过,确有此人,陈家也确实在跃迁被孙策诛灭,而且观其行止,入宛城后,一直在位复兴陈家东奔西走,不像是在作假,只是此人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高顺闻言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却没带着陷阵营上去,他要负责监督,而且陷阵营的训练强度,可不比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