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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诩倒觉得,此事非主公亲往不可。”贾诩微笑道。 “只知道,是汉朝朝廷的将军。”那名白水羌族人有恐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每一次靠近都有种走进地狱的感觉。 “这……”庞德连忙站起,扶起马超。 帐下众将闻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如今吕布的兵马加起来,也不到人家的一半,当然,这不能将那些刚刚成立的乡勇算在内,更重要的是,如今吕布麾下皆是步兵,骑兵不足两千。
“父亲,韩遂老贼果然不安好心!”马休咬牙怒喝道。 “老朽告退。”医匠躬身一礼,默默退去。 “死战不退!”数百名破羌战士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发出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黎明的第一束光线驱散了黑暗,笼罩在这片荒原之上,一万五千匈奴人在刘干的指挥下,排开松散的阵型,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支昨夜仿佛凭空出现在这片土地的汉军,心头却在滴血,短短一晚上的功夫,足足损失了五千精锐的匈奴战士,现在,似乎要死更多人。
“已经走啦。”烧当老王看了一眼韩遂,有些愧疚,若是自己能听韩遂之言早作防备,也不会如此狼狈,之前若不是几个豪帅拼死相救,恐怕他现在已经成了那“马超”的枪下亡魂了。 吕布径直往城池的最中心位置走去,身后的骑士十人一队,杀气腾腾的扑向那些本该巡夜却不知道躲进哪个角落摸鱼的西凉军,震天的喊杀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终于惊醒了这座沉睡的城市,只可惜,从吕布入城的那一刻开始,对于守城的西凉军来说,已经晚了。 冰冷的箭簇撕裂肌肉,剥夺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死亡的危机终于让那些如同没头苍蝇一般的西凉军清醒了许多,恐惧的逼向两旁。 关羽看了曹操一眼,轻叹了口气,与曹操一起进入帐中,为了款待关羽,曹操已经下令今日犒赏三军,同时也算是庆祝关羽的加入。
“我们也曾信任过你,但你辜负了我们的信任!”杨望冷哼一声道。 莫要小看这律法,并不是有了一本法律就能完美实行,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风俗,人的观念也不同,就像治理地方一样,除了律法之外,还要顾忌到人情,这里的人情可不是说人脉什么的,而是风土人情,这些东西,总要因地制宜,却又不能太过偏离。 径直走到床榻前,伸手拉住女子的香肩,有些粗野的将女子的身体掰过来,让她面朝吕布。 八千人的守军在五万人的进攻下,硬是生生的扛了一夜。
近三千名汉军在吕布身后形成一个以吕布为顶点的锥形阵,一双双火热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吕布手中高高扬起的方天画戟,这支军队,已经在追随吕布的一次次胜利中,成功的磨练出一种有我无敌的气魄,相比于昔日,早已脱胎换骨,成为一支真正的精锐之师。 “你叫北宫离?”吕布扭头,看向北宫离。 “无妨,先对后方的骑兵发动攻击,待绞杀了这些骑兵,再聚歼马超!”韩遂冷哼一声,猛然挥手。 “走!”一打马缰,吕布带着大军朝着月氏湖的方向而去。
“末将在!”三将上前一步,铿锵道。 这一番激战说起来复杂,但从吕布与匈奴武将交锋,赤兔马人立而起,吕布暴击斩将,这一连串险恶的交锋只是发生在一个呼吸的时间,那边呼厨泉还未松口气,便看到吕布已经顷刻间连斩两将,再次朝着这边冲杀过来,顿时亡魂皆冒,再也顾不得其他,调转马头便跑。 “休要跟我说什么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忠义,他董卓身为主君,明知是计,却依然要与大将争女人,这样的主君,有何资格让我为其效力?”吕布冷哼一声,吕布回头,看向李儒道:“文忧,若非董卓是你岳父,你会否寒心?”
“临机决断?什么意思?”一名武将看着竹笺上的内容,有些反应不过来。 “此事也是最近才想明白,我问过当初溃逃而回的将士,当时吕布本有机会斩杀马超,但不但将马超放回,甚至连侯选的溃军也没有为难,分明就是打着令我与马腾之间暗生不和,从中挑拨的主意。”韩遂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他并非笨人,当时马超败回,却带回来大半西凉军就心中生疑,只是没有准确情报,无法肯定。 “讲!”吕布看了李儒一眼,点头道。 “据马阵!”魏延沉着脸,厉喝一声,也许今天,这支部队会交代在这里,但他不能逃,在空旷的平原地带,步兵遇到骑兵,只有排起密集的阵型拼死一搏,才能有一线生机,逃跑避战,只有死路一条,两条腿永远跑不过四条腿,那样只会败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