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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了?”吕布正在与韩德等人商议下一步进攻汉阳该如何进行,从哪里着手,此时突然听到韩遂撤兵的消息,有些错愕。 “杀,给我杀上去,不准逃跑!”刘干慌乱的用匈奴语怒吼着,然而恐怖的情绪随着吕布发起冲锋,如同病毒一般在匈奴人中蔓延起来,面对吕布的滔天威势,任刘干如何打骂,也无法阻止逃兵的不断出现。 仔细想想,这些事情看起来跟自己关系不大,但却总有些关联,不过就算是又如何?自己从来不是跟着历史进程走的,如果按照历史或者演绎的进城,自己在出现在这个时空的那一天,就已经应该被吊死在白门楼上了。 径直走到床榻前,伸手拉住女子的香肩,有些粗野的将女子的身体掰过来,让她面朝吕布。
“究竟怎么回事?”刘豹和日勒闻言大惊失色,两步上前,一把将博璨提起来怒吼道。 “怎么?没人愿意?没有信心?又或者是……”吕布目光看向一群降军:“八千人中,竟然连一个够胆量的人都没有?” 荀攸闻言气苦,感情这是在主公那里住腻了,准备跑到我家来蹭吃蹭喝了,但经不住郭嘉言语激将,点头道:“好,便与你再赌一次又有何妨?”
“八千人,足够了!”吕布断然打断月氏王的话语,沉声道。 马超带着兵马回到本阵,看着远处的营寨,恨恨的挥舞了一下拳头:“没想到梁兴这狗贼,竟然如此无胆!” “快,去请医师,另外,再找只水桶过来!”看着吕布的样子,貂蝉一惊,连忙对二乔吩咐道。
悍不畏死的西凉战士扛着云梯冒着城楼上射下来的箭雨凶狠的扑向城墙,马超将一万步兵分成五个大队,对着城池展开一波强似一波的轮番进攻。 看着周仓,吕布摇头道:“让兄弟们留下足够三日用度的食物,其他的,一把火烧掉。” “韩遂与我有杀父灭门之仇,如今白水羌已经不可能帮我,但这份仇恨,一定要报,我欲带领族中儿郎,与韩遂决一死战,若能活着回来,今生今世,就算为奴,也愿意听候差遣。”北宫离闷声道。 “将军放心,管亥谨记。”管亥答应一声之后,告别张辽,径直出营带了人马往戈居而去。
“主公。”急促的脚步声中,陈宫在高顺和雄阔海的陪同下,快步走来。 “别想了,没有韩遂,我们可坐不稳西凉,只有依靠他的名义,才不会招致汉人的攻击,我们才能在这里好好地休养生息,告诉族中的儿郎们,不许胡乱杀害汉人百姓,这些人,以后可就是我们的子民了,要想强盛起来,没他们可不行!”在南匈奴一众头领之中,左贤王刘豹无疑是受汉家文化熏陶最多的一个,心中也非常认可汉家王道之说,他有自己的野心,不希望匈奴就这样一辈子靠着劫掠而生,这次若能入主西凉,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就算他最终失败,也要将自己的经验传给自己的儿子,孙子,让他们,去征服这些汉人! “主公。”贾诩上前,来到吕布身边道:“此次出征,不比以往,韩遂势大,哪怕我军与马超联手,也只能依仗城池之利拒城而守,主公如今虽得两万羌兵相助,但若正面交锋,也只是勉强与韩遂持平,不如绕道武都,直击陇右,威逼金城,令韩遂首尾难顾。” 半晌,无人答话,倒是有几支零零落落的箭簇破空而来,可惜还未射到近前,已经力尽落地。
看着曹彭的无头尸体,魏延叹了口气,以青铜战刀指向曹彭道:“此人也算一位忠义之士,将其尸体厚葬,其他敌我双方将士的尸体,就地焚烧。” 不一会儿,草原上再次响起隆隆的马蹄声,一支月氏骑兵朝着这边奔来,应该就是月氏人的部队。 “短则三月,多则半载,韩遂没有太多时间。”贾诩骑在马上,看着前方的天空,悠悠说道。
“言重了,此事,还得从当年北宫伯玉说起。”杨望目光一亮,看着大厅外,悠然说道。 杨望话音落下,周围众羌人顿时议论纷纷,有人露出喜色,但也有许多人带着质疑,毕竟他们在汉人手中吃了太多的亏,尤其是汉人官员,从来不把他们当人看,倒是吕布那汉人第一强者的名号,让不少人信服。 贾诩微笑不语,吕布看向贾诩,皱眉道:“通婚?” “只是如今吕布已经插手,张辽、高顺皆非易与之辈,我军如今可用之兵便是加上烧当老王的人马,也不过八万之众,烧当老王不愿出力,又要两线作战,敌人拒城而守,加上长安方向的支援,战事恐怕会陷入僵局。”成公英担忧道,因为担心羌人临阵倒戈,这次抽调来围剿马超的兵马,几乎都是汉军,加起来也不过三万,反倒是烧当老王这次带来了五万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