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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闻言,不禁微笑着点点头,这李堪虽然贪生怕死,但这嘴上的功夫还是不差的,正说话间,营帐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浑身血污的战士冲进来,凄厉道:“主公,大事不好。” “唉~”钟繇轻轻地叹了口气,拔出宝剑架在脖子上。 “公台?”吕布回头看去,诧异地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便在此时,一名小校报着号子冲进来。
“主公,大事不好!”便在此时,李堪一脸慌急的冲进来,慌张地叫道。 太年轻了! 城墙上,看着马超军队离去前那冰冷的目光,梁兴只觉浑身一冷,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懊悔,自己将马超得罪的太死了,只是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无用,为今之计,必须斩草除根才行! 马超此人,太过桀骜,吕布在时,足以压制,但若吕布离开,就像这一次,第一仗就不听军令,虽然情有可原,但这种苗头,绝不能容忍。
目光在营帐中众人身上掠过,这一次吕布离开,几乎将能打的将领都留给了自己,马超、雄阔海、北宫离、马岱再加一个军师,这样的阵容不可谓不强悍,但奈何兵力却不足对方的一半,下意识的,庞德将目光看向李儒,这个至今未曾通名的军师之前已经证明了他的价值,而且在吕布身边显然有着不低的地位。 “这……”李堪当时看到马超,几乎是调头就跑,只觉得天崩地裂,哪里还来得及管这些,一时间,期期艾艾搭不上话来。 “此战不易呀!”韩遂感叹着点了点头,内心却有些苦涩,虽然胜了,但他引匈奴寇边,这名声却是彻底败了,而且之后还要想办法将这些匈奴人赶走,到最后留下来的却是一个残破的西凉,恐怕未来十年里是无法恢复元气了,此战胜利之后,当想办法将关中吞并,尽得百万之众,只靠西凉一地,未来不说与关东诸侯分庭抗礼,恐怕自保都难,经此一战,韩遂已经不容于天下了。 “呵~”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坐在了床榻上,看着女子:“不知夫人名讳,何方人士,为何流落至此?”
“嗯。”吕布看了看黑压压的一片降军,点点头,径直走到杨秋身边。 “莫要自谦,在我吕布手下,能者上,庸者下,你魏延,当得起!”吕布挥了挥手道:“封魏延为建武将军,领河内太守,拨兵三千,允许扩兵至一万。” “令明多心了。”马超闻言不在意地笑道。 这,当算是开春以来,第一场雨水吧,就让这雨水,将自己身上的晦气洗刷过去吧。
“两位先生,主公已经等候多时了。”门口处,早已等在此处的许褚上前,向两人见礼道。 “谢主公!”方允脸上做出惊喜的神色,俯身拜倒道。 “不必,怎敢劳烦文和先生亲自前往,我这便派人前去相请。”杨望摇了摇头,认真看向贾诩道:“文和兄,你实言于我说,温侯真的只带了不足百人前来?” “大人?”随行武将也发觉有些不对,扭头看向钟繇。
韩遂闻言,不禁皱眉,当日那场夜袭战即使到如今,韩遂也记忆犹新,按说有这等能力之人,应当看出据称死守无异于等死,这种人竟然没有趁着自己大败趁势追击,反而是停下来做出一副死守的打算,目的究竟何在? “末将领命!”陈兴答应一声,告辞而去,剩下高顺一人站在城头,看着远处渐渐退去的西凉军,摇了摇头,吩咐左右加紧防守,虽说经此一败,马超军士气被彻底盖下去,但马超若行险一搏,这个时候也是守军最松懈的时候,反而容易成事。 “主公,陇西急报!”
“喏!”韩德顺手抄起一块羊肉,放在嘴里狠狠地拒绝了几下,开始收拢兵马,将收缴的战马尽数分给众人,随着吕布一声呼喝,追着那些逃散出去的匈奴人。 “主公放心。”贾诩捻须笑道:“属下已经打探过那北宫离的性格,只是一勇之夫,不过他身边却有位能人为其布局,今夜必会前来逼宫,属下已经安排妥当。” 当韩遂等人出现在帐外之时,远远地,便看到人群中一人状若疯虎,手中一杆长达丈二的天狼枪在雨幕中划过一道道惨烈的弧度,所过之处,无论羌兵还是汉将,无一合之敌,甚至尸身都是残缺不全,其身后一群骑士在马超的带动下,各个仿佛疯了一般,不要命的紧紧跟在马超身后,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残值断臂落了一地。 “想来韩遂马腾那边,也同样得到了封赏吧?”吕布看着陈群笑道:“驱虎吞狼,孟德的算计还是这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