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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是说,张顾那狗贼也存了暗害之心?”周仓闻言,勃然大怒:“末将这就去取了他的狗头。” 闷雷般的马蹄声中,一员武将带着大批骑兵从敞开的辕门闯入,汹涌的骑兵如同一股洪流般将眼前所有的一切湮没,无论敌我。 “咣咣咣~”一把拎起何仪的尸体,雄阔海冲到城门外,手中的铜棍轻重不一的敲打着城门,这是骠骑营特殊的传递信息方式。 胡人之中,真正善战的将领,指挥统帅水准往往在汉人普通将领之上,这些将领都是从沙场之中杀出来的,虽然没有经过正统的兵法学习,但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打法,路子很野,却往往行之有效。
“啊~”一名亲卫被魏延麾下一名凶悍的武卒一刀斩下脑袋。 不过许攸不好弄,并不代表就没办法了。 “主公。”帅帐中一暗,许褚魁梧的身躯大步走进来。 就像眼下,五大部落联营,如果在中原,别说五家,就是两家联营,都会出现漏洞,但吕布在这里看了半天,却没有发现明显的漏洞,甚至连巡夜的斥候,也安排的十分到位。
“主公?”刘豹终于收回了视线,正了正自己的衣冠,看向吕布道:“我乃匈奴单于,按照祖先定下的规矩,与你们汉家皇帝是兄弟,今日天不佑我匈奴,刘豹无话可说,但我匈奴儿郎是草原上的贵族,卑微的汉人,就算是你们的皇帝,也不配让我下跪。” “天赐良机,怎能错过?此战若能胜,远的不说,十年之内,鲜卑将没有余力来南下!”吕布嘿然笑道。 “主公,刘豹带到。”周仓带着四名骠骑卫,将刘豹押解上城墙,向吕布插手一礼道,在他身后,刘豹昂首阔步,虽被绑缚,但那份曾经王者的气度,却从不曾消失。 盏茶功夫后,晋阳军营之中,本该去为吕布张罗饭食的张顾却出现在王勇的军营之中,王勇看着张顾道:“怎样?”
“咻~” “是!”庞德一咬牙,带着五千骑兵开始向着城门方向发起了冲锋。 “魁头必败,主公既想谋鲜卑,魁头便不能败的太快。”军营大帐里,只有吕布和贾诩围坐在一张地图前。 “不可扰民!”吕布摇头,断然道。
“哈哈,走!”吕布畅快的大笑一声,一策马缰,骑着赤兔马,来到城墙之下,看着眼前这道鲜卑人建立起来的关口,吕布举起了方天画戟,一百零八斤的方天画戟,此刻在他手中却仿佛轻如鸿毛,随着吕布手腕转动,墙壁上齑粉飞溅,一行行大字被吕布刻在城墙上面。 明明兵力上超过了吕布和秦胡的总和,却偏偏束手束脚,让刘豹十分郁闷,其间,刘豹也试着弄了一批牛羊,用吕布的法子想要用火牛阵冲溃吕布的大营,但吕布早在大营前挖好了壕沟,火牛阵根本冲不过来,便被壕沟挡住,最终成了吕布大军的美食,让刘豹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何仪一棍将两名袁军扫飞,扭头怒吼道:“城门,还没开吗!?” 然而,绕道阴山,除了深入草原之外,还有零一条道,那就是从河套转入朔方,这样算起来,三天就可以绕过阴山,而且,既然知道这边的消息瞒不住柯比能,吕布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按照计划去釜底抽薪。
“是。”一群人眼见铁木真发怒,连忙灰溜溜的出了王帐。 “主公,再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些天,有不少部落举族来投,不过我们的消耗也更大了,而且先零人和屠各人靠放牧为生,如今一直这么耗着,没办法继续放牧,这个冬天,他们会饿死,军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抱怨。”这日,从匈奴营外绕了一圈回来的庞德,向吕布进言道。 只是这样苦行僧式的生活,实在难受的紧,嘴巴已经被貂蝉、刘芸、二乔、蔡琰以及杨曦这些顶级美女养刁的吕布,对于寻常姿色已经很难动心,每日里,几乎都是在校场练兵。 “差不多了。”贾诩掐算着时间,思索着道:“鲜卑王庭内乱,五部鲜卑经此一战,以主公的魄力,五部鲜卑败亡不远,我等也是时候出兵了。”
“轰隆隆~” 身为族长,最近达奚新绝最近并不是很高兴,为了吞并西域诸国,他在西域派了足足上万人分别在各城驻守,一步步将西域纳入自己的版图,但从今年年初开始,来了一拨汉人之后,局势就开始向着达奚新绝预期相反的方向发展,一座座城池中驻守的使者被汉人消灭、吞并,到现在,西域三十六城,有十七城已经被汉人所吞并。 嘶~ 二等民杀汉人,依律判刑,杀死奴隶,可通过上缴财物免刑,同时,二等民若愿意上战场杀敌,只要杀死十名敌军或者一名敌军将领,便可晋升为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