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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马岱、马铁躬身应命,各自点了两千兵马,绕着马邑放箭。 “属下不知,只知道铁木真突然带着人杀进了营寨,见人就杀,两位族长想要挽回颓势,却被铁木真以弓箭射杀,然后那些原本属于步度根的降军倒戈了,其他人也跟着投降,我等抵挡不住,只能败逃回来。” 粗犷的声音中此刻清晰无比的传到城头,本就畏惧吕布威势的郡兵这一刻将目光看向张顾,无数条视线汇聚而来,逐渐形成一股沉闷的压力。
兰詹的存在,已经被铁木真所洞悉,这才是柯比能最担心的事情。 …… “请大人示下,无论是否是实情,属下都会将大人的意思汇报给单于,由单于来做决断。”乌勒肃容道。 “本不欲说,不过即是故友相问,当可支撑一年。”曹操微微眯起眼睛,将那丝不快之色压下去,微笑道。
“下去。”柯比能揉着额头,这一刻,他有些心乱了。 审配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让已经将沮授按住的两名卫士离开,微笑着看向袁绍道:“眼下吕布于河套之战,击溃匈奴之后,在北地威望大增,并州张郃独力难支,不如让则注前往并州,辅佐审配。” “住手!吕布,你不能这样做!”刘豹仿佛一头受伤的野狼般扑到吕布身前,却被雄阔海一把拦住,疯狂的挣扎着,但雄阔海何等神力,莫说刘豹被绑缚在这里,就算没有,也不可能绕开雄阔海,冲到吕布面前。 “已经做到了。”郭嘉玩世不恭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看向曹操道:“两月之前,吕布只身深入草原,化名铁木真,扮作匈奴残部,投靠鲜卑王庭,帮助鲜卑单于于危难之际扫平五大部落,唆使魁头率领十万鲜卑大军与金连川首领达奚新绝决战阴风峡,吕布命人挖开阴山之畔的一条河流,引河水倒灌阴风峡,一役灭杀匈奴主力二十五万大军,更斩杀包括匈奴单于魁头,各部落首领二十余人!”
“去准备吧。”贾诩点点头,将目光看向其他人:“张绣、廖化。” “走吧,虽说没权,但这魁头待我还是不错,好酒好肉供着,还有美女伺候着,就当忙里偷闲了。”吕布从断崖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头俯视着断崖下的鲜卑王庭,眼中闪过一抹灼热,卫青、霍去病那样的功绩,他吕布一样能够拿下,终有一天,他要将鲜卑再次赶回漠北,不敢南顾。 “此法倒是可以治理一时,不过若想长治久安,此法日后待主公地位稳固之后,需当废弃,否则久必生乱。”蒙浪点头赞同道,三人又商议一番之后,酒宴也渐渐到了尾声,蒙浪与吕布告辞一声之后,便自行离开,准备迁民之事。
就在匈奴大军停下,准备将这些牛群射杀的时候,旁边的断崖上突然滚下一堆巨石,将道路给封死,刘豹豁然抬头,正看到山崖上,出现一队军士,隔着太远看不清楚,不过却能看到点点火光在山头上亮起,紧跟着,那些火光腾空而起,犹如繁星点点,缓缓地落到地上的牛群之中。 “我乃河北大将张郃,无名之辈,还不上来送死!”张郃跃马扬枪,杀向马岱方向,手中点钢枪一点,借着马速,刺向马岱面门。 “凭借大人的本事,只要帮助鲜卑单于立下大功,以后何愁没有机会带领大军杀回河套,为我匈奴人报仇雪恨!” “为何?”张郃不解道。
“那人自称马岱。”小校答道。 “若吕布未能攻陷太原,我等守在这里,待主公援军赶来,便等于断了吕布的退路,可惜,并州兵马都集中于我部以及高干将军那里,太原空虚,吕布几乎是以横扫之势,旬月之内,攻占了太原、雁门大片城池,更连通黄河,高干与我军虽有六万兵马,却相当于六万孤军,吕布打通了前往黄河的道路,便是战事不顺,也有了退路,一旦他派人攻占壶关,我军退路可就被生生截断了。”沮授嘶哑着嗓子,仰头叹息道:“天时不予主公,并州算是彻底完了,继续守下去,便会被困死在这里,只有退往壶关,拿下壶关要地,稳守壶关,待主公恢复元气之时,还可再与吕布一争长短,必须将这支兵马保留下来,否则,壶关一失,三万将士将会被困死在马邑!主公日后若是怪罪,此番责任,便由我一人承担。” 不过眼下真正面对吕布的时候,赵云偶尔会有些许茫然。 魁头的确等急了,不管怎样,铁木真这样的猛将放在身边,总比放在别人的手下来对付自己更让人安心一些,如果实在驾驭不了,那就杀了他,也绝不能让他投靠到别人手下,有一天跑来对付自己,那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噩梦。
如今的吕布,还没有走到曹操那样的境界,但他前世就习惯剑走偏锋,因为在那样竞争激烈的年代,不走奇路,想要在三十岁时,凭借草根出身出人头地,几乎是不可能的。 “喏!”雄阔海粗犷的嗓门儿大喝一声,接了命令,便往外跑。 张绣看着吕布,这一刻,对吕布已经开始有些崇拜,压抑住心中的激动,向吕布抱拳道:“主公这首诗一出,管叫中原士人羞愧至死,不知此诗是何名字?” 幸好,达奚新绝全军覆没,这一仗虽然损失惨重,但西部鲜卑却没了,只要自己回到王庭,修养一段时间,重整旗鼓,整个大草原,就是自己的了,自己将是名副其实的鲜卑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