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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女人的脑袋突然高高仰起,小嘴张到最大,却死死地被自己用手捂住,最终无力地趴倒在浴桶边缘,迎接着仿佛不知疲倦的冲击,无力的咬牙道。 冰冷的破空声,一排排排弩朝着这些慌乱无措的鲜卑人释放出箭簇,不少鲜卑人想要冲上来,只可惜,排弩威力太大,尤其是在这种地域狭窄的地方,根本避无可避。 “单于,那三个部落事先已经背叛了王庭,这次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五大部落联合起来的一个陷阱!”一名将领跪在地上,痛哭道:“不但那三个该死的部落背叛了,而且这次来的不止是拓跋吉粉,还有柯比能、慕容珪、柯罪和去津止突,五大部落联手算计,步度根大人根本没有防御,先是被那三个部落背叛,紧跟着五大部落联军杀到,步度根大人身受重伤突围,却被柯比能一箭射杀。” 张郃颇为狼狈的回到城墙上,一脸羞愧的向沮授抱拳道:“悔不听军师之言!”
“大哥放心,若他真有本事,我一定将他带回来。”步度根闻言嘿笑道,他知道大哥的意思,现在鲜卑王庭威信日益下降,下面中小部落还好说,但以去斤、柯罪、慕容几个大部落为首的部落却对王庭的命令阳奉阴违,隐隐已经有脱离的征兆,鲜卑王庭人才匮乏,除了步度根之外,几乎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猛将,显然,这个铁木真引起了魁头的兴趣。 看着那白马银枪的武将,马超目光微微一亮,作为武者的直觉,他能从眼前男子身上感到一股难言的威胁,这是强者才有的气息,主公那位刁蛮公主竟然能够招揽到如此人才。 周仓会意,拉起费三道:“走,随我去找那地道。” 这样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两大世家集团共同效力于袁绍的同时,又相互制衡,只是这制衡随着袁绍的势力不断壮大,内部的矛盾也开始激化,加上袁绍后来有些自满,任由两大集团的矛盾渐渐尖锐而未及时插手调和,这也是为何当初郭嘉说十胜十败论的时候,着重点明袁绍手下派系林立的一个原因。
“憋屈也要忍,等着吧,看那张顾贼眉鼠眼的,怕是也没安什么好心。”吕布冷笑道。 王猛犹豫道:“吕布骁勇,天下无双,更有赤兔马,我们只有八百将士,想要困他可不容易,而且城外还有吕布大军守候,若吕布身死,这些莽汉怕是会迁怒于我等。” “命你为先锋,马岱、马铁副之,统领各族从骑八千,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直击雁门。”吕布抽出一枚令箭,郑重的递给马超。 “天赐良机,怎能错过?此战若能胜,远的不说,十年之内,鲜卑将没有余力来南下!”吕布嘿然笑道。
“好一个神射手!”眼中闪过刹那的后怕,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灼热,步度根翻身下马,往前几步,不理会那些匈奴人弓箭的锁定,朗声道:“我是鲜卑王庭单于坐下步度根,刚才射箭的,可是铁木真兄弟?” 张郃大怒,手中长枪一展,迎向雄阔海,两人在城门下,展开一场殊死搏斗,与此同时,城门也终于被何曼打开,隆隆的马蹄声已经在门外渐渐变得格外清晰,张郃面色不由大变。 帐中众将闻言,不禁都笑起来,无论是最早跟随吕布的月氏还是屠各、先零,他们被匈奴人压制太久了,经此一战,却是将那股子气给彻底打出来了,颇有种翻身做主的感觉在里面,吕布,也成功通过这一仗,获得了这些部族的拥戴。 话很粗,甚至在赵云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的话,偏偏此刻,心中却升起一股难言的共鸣。
这可不是当初吕布在西凉牧马坡草草建立的营寨,曹操对这一仗显然早有准备,从几年前开始就已经有意识的强化官渡防御,无论防御还是各种守城器械都是应有尽有。 与此同时,魁头的王帐之中,步度根和几名鲜卑头领眉头深锁,就如同吕布所预料的那样一样,随着铁木真这个以五百人生生灭掉了一个大部落的传奇名将加入鲜卑王庭,在为鲜卑王庭带来莫大声望的同时,也让鲜卑王庭下面那些部落产生了危机感。 “主公!”雄阔海的身影很快出现在吕布身边。 “哼!”马背上,那魁梧的汉子没有理会这些莫跋部落的人,而是带着人马直直的来到匈奴人的营寨前,森冷狂暴的眸子在躲在寨墙后面的一个个匈奴人身上扫过,以流利的匈奴话高声怒吼道:“从什么时候,堂堂草原上的王者,只会像汉人一样躲在寨子里面瑟瑟发抖?你们这些匈奴人的耻辱,如果你们还有一丁点属于匈奴人的骄傲,就拿起你们的武器,打开寨门,用敌人的鲜血告诉他们,这世上,只有战死沙场的匈奴人,没有卑躬屈膝,苟延残喘的匈奴人!”
三军阵前,看着那一身醒目装扮,手持一杆黝黑色方天画戟的男人,刘豹能够感觉到从这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刹那,匈奴这边仿佛连行军都滞涩了几分。 “那……谁来带兵?”魁头看着步度根,以及麾下一众头领,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第十四章 虎威
句突与兀当对视一眼,能够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那一抹惊惧神色,不敢违逆,连忙策马跟上,五百月氏从骑无声无息的跟在吕布身后,绕开了这个战场,朝着乞伏部落大军过来的方向而去。 “阿瞒,何事惊慌?”许攸醉眼朦胧的走过来,一手提着酒殇,一手搭着郭嘉的肩膀,颇有几分桀狂之气。 “够了!”铁木真一拍桌子,整个桌案在他的巨力之下四分五裂,四周的匈奴人顿时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