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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臧霸咬牙切齿的看着吕布,勉力压抑着胸中的怒气,森然道:“终究他们也曾为你效力,你未免太毒了!” 旅途无疑是枯燥而乏味的,路边冬日留下来的积雪开始慢慢解冻,使得沿途的驿道变得泥泞,也使得吕布的行军变得缓慢起来,无法与之前的来去如风相比。 臧霸闻言看向前方,却见这些溃军在吕布的不断驱赶和围堵下,正朝着他们这边中军冲过来,心中不由一惊,难道吕布竟然想要凭着手中区区数百人冲击他上万人的军阵不成? “嘀~恭喜宿主成功击杀三国名将曹洪,获得成就值2000,声望200。”
“何仪、何曼!”吕布看着两颗人头,心中一沉,城守是他杀的,但这副将可不是,这些人……目光一冷,厉声道。 “先生,我们时间不多,三天的时间,怕是……”一进入厢房,郝昭就有些焦急的道。 袁胤闻言心中苦笑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摇头道:“我知子台难处,此次前来,也并非为陛下之事前来,实为子台而来。”
他听过吕布的威名,也曾跟随臧霸拜见过吕布,不过当时大家毕竟是同阵营,吕布身上那股令人心寒的气魄并没有那么强烈,更没有现在这样摄人心魄,所以,当吕布远远地朝他举起方天画戟的时候,那森然中布满杀气的眼神,让他一时间怔在了原地,当他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吕布已与他擦身而过,眼前的世界也开始翻滚起来。 东阳县城,经过初期的恐慌之后,城中的百姓眼见这支突然到来的军队于百姓秋毫无犯,胆子也渐渐大起来,街道上恢复了几分人气,不过无论相比于下邳还是海西,这座偏城在格局、规模上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什么人!?”一声咆哮的怒吼,十几名巡逻的守卫一边吹响了号角,一边咆哮着朝着这边冲来。 大汉接过粮袋,看了看吕布,又看看雄阔海,默不作声的退到路边,也不离开,只是坐在地上,打开粮袋,一把从里面取出几个肉饼,不管别人的目光,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看着陈宫进去之后,城门官想了想,招来手下道:“派人盯着这三人,你们继续看着,我去向主公禀报。” 权利是个好东西,已经尝到了作为一方诸侯的甜头,刘勋却是绝不愿意再将手中的权利交出去,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愿意奉吕布为主,保不齐吕布生疑,将他给剁了,那可就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嗯。”张辽点点头:“舒县之内所有粮草、兵器战甲都已经装车,另外城中的战马、驽马加起来一共七十多匹,也都已经聚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很快,吕布在一名士兵身边站定,看着一脸拘谨的士兵,冰冷的头盔下,一张稚嫩的脸庞让人看着心疼,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在这个混乱的世界,却不得不拿起武器,去面对这残酷的战场。
杀?拿什么杀? “他叫尹礼。”臧霸冷眼看着吕布,森然道。 “他娘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傍晚,安营扎寨,龚都带着自己的一帮老兄弟被分在一个营帐外面,吃着干涩的麦饼,嚼了几下,忍不住将麦饼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很快,郝昭一身戎装,血染战甲,出现在吕布面前,拱手道:“参见主公。”
张辽皱眉道:“只是百姓拖家带口,就算汉中张鲁不予责难,行进速度怕也快不了多少,当年董卓迁洛阳之民入京兆,日夜赶路,刀斧胁迫,也不过日行五十里,从洛阳到长安,人口几乎折损了一半,即便如此,要想在四月之前抵达长安,恐怕也非常困难。” 相比于这边的小打小闹,北边曹操与袁术之间的征战已经正面拉开了序幕,可惜,诸侯想象中的僵持局面并未出现,在北方战场上,袁术几乎是被曹操吊打的节奏。 “主公,成了!”城门外,不知何时聚集了一支人马,看到城门洞开以及城头上不时响起的喊杀声,张辽脸上带着几分兴奋道。 “若是公覆老将军愿往,此事可事半功倍。”周瑜看到黄盖出列,不禁目光一亮,微笑着点头道。
“杀!” 不懂。 哪怕早已知道吕布强悍的西凉铁骑,连同吕布带来的五百精骑以及魏延,也没想到吕布一戟之威,竟然恐怖至斯,力量、速度与技巧的完美结合,令人恐惧却又有种欣赏艺术的错觉,就如庖丁解牛一般,那将暴力融入武艺之中的一戟,美的让人窒息,残酷的令人恐惧,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胡车儿,很难让人跟之前力战十几名西凉勇士的悍将联想在一起。 “雄阔海,将你的震天弓借我一用。”吕布想了想又道,雄阔海的震天弓是五石强弓,射程要比自己只有三石的帖胎弓远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