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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韩遂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现在除了兵力优于吕布之外,麾下无论武将还是谋士,都没办法与吕布相比,这个在中原被中原诸侯打的头破血流,处处碰壁的虓虎,到如今,却成了他的噩梦,让韩遂原本的雄心壮志消弭无形,如果允许的话,韩遂绝不介意向吕布投降,但他知道,这一切已经迟了,不说他与马超之间的私人仇恨,单是引匈奴人扣关这一条,放眼天下,恐怕也没几个诸侯愿意收留他。 韩德虽然没办法跟顶级武将相比,但巅峰时期,就算入不了一流也能达到二流中上的水准,算不上上将,但无论武力还是能力,足以镇守一方,可惜却遇上了赵云,便是年迈的赵云,像韩德这种一力降十会的武将,便是同级别遇上都会吃亏,更别说双方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鸡鹿寨?”月氏王愕然看向吕布:“不知将军准备何时出兵?” 袁绍有些头疼,他是看不起吕布,但田丰说的也不无道理,吕布若败了韩遂,便有十万之众,甚至比曹操如今能够集结的兵马都要多,被田丰一说,也觉得现在没必要得罪吕布,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自己的好友许攸:“子远以为如何?”
“哼!”城头上,韩遂听着马腾的悲鸣,冷笑一声,一挥手,城头的将士停止了射击,同时,瓮城的城门洞开,一员骑将飞马而出,朝着城门洞急掠而来。 手中缰绳轻撤,赤兔马在缰绳拉扯的力道下,人立而起。 大哥,三弟!
吕布目光看向地图,点点头,沉声道:“高顺、陈兴、徐盛听令。” “从今日起,这五千兵马听我调遣。”看着曹彭的样子,毕竟是曹操族弟,钟繇也不好过分苛责,只能无奈道:“听你所说,这魏延倒是个将才,如今此人何在?” 贾诩心中一动,看向杨望道:“杨兄,之前诩上山时,见族中勇士多有带伤,不知却是何故?” “末将在!”陈兴上前一步,朗声道。
杨望闻言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此事也非我一家之言能够算数,明日便是祭祀之日,到时候各家豪帅聚首,此事到时再说不迟,曦儿,你亲自去接温侯,记住,不可失了礼数。” 几天的观察,相比于马超,李儒心中其实更看好庞德,不但能打仗,有将略,更重要的是忠诚,吕布对庞德有知遇之恩,而庞德也有感恩之心,如果说日后马超有可能被人挑唆反叛吕布,庞德这员大将也不大可能跟着背叛。 也难怪他不安,匈奴人再少,留在各个部落的也有几万号人,而吕布只带了不足三千人马,就算加上月氏的八千勇士,加起来也不过万余人,若胜了还好,但如果败了,吕布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倒霉的可就是月氏人了。
“让他们拖。”吕布丝毫不在意行军速度被拖慢一般,想了想道:“让人收了这些匈奴人的兵器,告诉他们,待战斗的时候,会发给他们。” 候选大营,副将张韩走进来,疑惑的看向候选道:“将军,如今时辰尚早,此刻便安营会否早了一些?” “哦?”吕布诧异的回头,看向李儒:“文忧且直说。” 从成公英之死开始,韩遂就不怎么待见李堪,此人贪生怕死,一旦遇到危机,便只顾自己,甚至连他这个主公都不理,这样的人,怎能重用,此时眼见张辽势大,此刻见李堪竟然又想开溜,顿时怒从心中起,大喝一声,令他率部断后。
这是要死守吗? 吕布也不客气,狠狠地喝了一口酒道:“不瞒大王,这一次本将军来此,是想同大王一起,共谋大事。” “挡我者死!”马超眼中,此刻已经只剩下韩遂,手中丈二长枪搅动风雨,将一个个靠近自己的士兵尽数击杀。 董卓在西凉的确是一家独大,但出了西凉,中原之地,却是世家天下,李儒虽然对此颇有不屑,但这些年隐姓埋名,暗中观察天下大事,却是得出一个无奈的结论,若想制霸天下,在这个时代,没有足够的根基和世家的支持,根本行不通。
“文和先生见笑了,此乃小女,有个汉名叫杨曦,曦儿,这位文和先生乃是汉人之中最顶尖的智者,当年便是得他一言提点,才有我白水羌今日,还不拜见。”杨望笑道。 “夫人请放心,温侯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脉搏沉稳有力,体魄强健,若不知何人,只听脉搏的话,根本就是一个三十岁壮年的脉搏,老夫行衣数十载光阴,尚是首次遇到如此反常的现象!”有些老迈的声音里,充满着惊叹。 “换个话题。”吕布摇了摇头,看向李儒道:“文忧以为,就算当初我不动手,董卓有几年可活?” 陇右城外,马超飞马来到城下,仰头看向那代表着韩遂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看在马超眼中,却极为刺眼,城门上挂着一排人头,看着那些熟悉的容貌,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却被马超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