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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坐下来,闻言笑道:“杨族长快人快语,本将军也就不与族长兜圈子了。” 桑塔作为北部帅的心腹,便是负责鸡鹿寨的日常安全,还有震慑那些其他部落的人,免得那些小部落以为匈奴主力离开,就敢为所欲为。 废物! “韩遂势大,欲犯我城池,但我如今帐下兵微将寡,不得已,才来白水羌寻求帮助,此番得了白水羌之兵,正是欲前往西凉,消灭韩贼,效忠于我,我助你报仇!”吕布笑道。
“末将领命!”张郃躬身答应一声。 次日一早,朝廷使者前往金城,说明了马腾已经答应出兵的事情,韩遂见状,也知道不好再推脱,遂命候选为帅,率领本步兵马南下,同时马超与庞德也带着两万兵马前往河内与等在那里的朝廷军队汇合。 “你们干什么!?”辕门被打开,终于引起了巡夜曹军的警觉,一名什长的怒吼声中,身后的士兵已经吹起了号角。 “韩将军,我们分头走吧!”烧当老王眼见马超穷追不舍,而且目标似乎就是韩遂,眼看前方出现一条岔道,不动声色的带人落后一些,眼见韩遂进入一条岔道,连忙招呼了韩遂一声之后,也不等韩遂回答,便带着自己的人马朝着另一条岔道而去。
“现驻扎于新丰,前几日与吕布麾下一支人马打了一场,都没讨到便宜,不过据说曹军以骑兵战步兵,最终却是伤亡相当,算起来,还是曹军输了。”庞德沉声道。 “吕布,难道真要跟我鱼死网破不成?”韩遂有些郁闷的拍了拍桌案,若吕布退兵,韩遂可以趁势夺回金城、陇西,加上武威,只要三郡在手,便可以勉强供养自己的大军,而后再逐步南下,一步步将吕布赶出西凉,只可惜,吕布在明知道匈奴南下的情况下,竟然还跟钉子一般钉在牧马坡,令韩遂主力不敢妄动。 “此事我已知晓,不过……”魏延将手中的另一封竹笺放下,那是来自长安的军令,之前谣言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魏延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替换的准备,毕竟相比于其他人来说,自己只是一个新任将领,如今独领一军,本就容易惹人嫉恨,再加上这流言之事,让魏延当时一度心灰意冷,钟繇这几天,不止一次派人来招降,不可否认,有那么几次,魏延心动了。
“何曼?尔等为何会在这里?钟繇呢?”魏延看着何曼,皱眉问道。 “主公放心,末将一定将军师完完整整的带回来。”雄阔海大声领命道。 “你背信弃义,我白水羌好心收留你,你却想着吞并我白水羌,怎能一样?”杨望冷哼一声。
张温先不提他,皇甫嵩是东汉末年名将,当年黄巾之战的主力之一,连曹操、袁绍这些人都曾效力于其麾下,董卓早年也是名动西凉的猛将,只是后来权柄日重,荒废了武功,至于孙坚自不必提,已经算得上历史名将了。 “将军,是否追击?”一名副将爬上辕门,看着远去的马超,不由兴奋的问道。 却见曹操点点头道:“此事关乎皇室名声,确该与陛下商议,倒是我等僭越了。” “那关我们什么事?”雄阔海愕然道:“主公又没有羌人血统?”
良久,程昱皱眉将信笺递给郭嘉,抬头看向曹操:“主公,吕布此举颇有深意,主动将河内之众迁往京兆一带,显然有退让的意思,只是元常之事……” “钟方!”钟繇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两名家将道。 吕布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那种久违的沸腾感,又重新开始燃烧了起来。 也幸好,白天里庞德的那番话引起了战士们的共鸣,极大地鼓舞了士气,辕门之上,一名汉军身体被三名羌人的兵器洞穿,脸上带着狰狞之色,在敌人惊骇的目光中,奋起全身最后的力气扑在三人身上,用生命最后一瞬,将敌军推下了辕门。
“主公,最近韩遂的动向的确有些反常。”李儒坐在吕布下手,皱眉道。 霸陵,魏延大营,当钟繇看到魏延大营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