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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放下公文,看向姜叙到:“伯奕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想想。” “大王,要不我们退兵吧?听说那些西域的汉人这段时间蠢蠢欲动,怕是想要对我们不利。”一名部落首领小心的建议道。 美稷城中一场屠杀,已经传遍草原,匈奴主力已然不存,已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带着大批人马前往,必定会令人生疑,但如果带的太少,吕布此行目的毕竟不怀好意,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人动手才行。 何曼苦涩的将将城中布满据马桩的事情说了一遍。
四面八方的兵马纷纷鼓噪起来,张郃带来的人马眼见主将逃脱,加上马超兵精将猛,若非张郃之前带着亲卫挡着,这些兵马早已被冲溃,如今张郃败逃,加上不少人也发现了马邑起火,哪还有心思再战,纷纷跪地请降。 “那是他比较懂得自制,而我,没这个必要。”吕布上前两步,在女人错愕惊呼声中,伸手将那具足矣令任何男人疯狂的胴体抱起来,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那人自称马岱。”小校答道。 “咻咻~”
步度根是在跟五个合起来的部落对抗,而吕布却是要分头打,各个击破,只要战术运用的成功,完全可以在这五个部落再度联合起来之前,将他们各个击破。 有人飞马赶往王庭报信,其他人在几名头领的指挥下,迅速按照吕布平日里教的方法备战,虽然从一开始,这些匈奴人就是吕布进入鲜卑王庭的敲门砖,也是注定要被舍弃的棋子,但为了表现出自己的作用,这座部落吕布可是用心去经营的,哪怕上万人来攻,攻破部落,自身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鲜卑势大,以吕布如今的兵马人口,不可能公然跟整个草原叫板,那叫作死。 古怪的看了贾诩一眼,吕布点点头:“也好。”
“既然不愿意,那……”莫跋首领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机,正要说话,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面色不禁一变,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迎面而来的,却是满眼的寒光,紧跟着,眉心一痛,无边的黑暗瞬间将他吞噬…… “调和不了的,他已经杀了我们的使者,还怎么调和,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如果我们有半分示弱,那到时候,就不只是拓跋吉粉,包括慕容、柯罪还有柯比能,都会跳出来!”步度根焦急的摇头道。 “让我想想。”吕布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抹心动的神色,很好的被步度根捕捉到。
不一会儿,在雄阔海的带领下,马超和赵云并肩而来。 “那也未必!”吕布眼中闪过一抹冷笑:“我自有办法,让那刘豹再吃一次亏!” 然而,绕道阴山,除了深入草原之外,还有零一条道,那就是从河套转入朔方,这样算起来,三天就可以绕过阴山,而且,既然知道这边的消息瞒不住柯比能,吕布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按照计划去釜底抽薪。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拓跋、慕容、柯罪、去津部落已经答应奉我为王,至于步度根,他不可能活着回来,我需要你,在魁头死后,帮助我牵制五大部落。”女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匈奴勇士一呆,不可思议的看向魁头,想要说什么,在他身旁的步度根却已经拔出了弯刀。 步度根突然打了个寒颤,看着自己的大哥,涩声道:“可是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一些?” “杀!”铁木真在马背上连连开弓,每一次弓弦颤动,必定有一名乃至两名莫跋人落马,匈奴人士气更是高涨,反观莫跋部落的部队却是军心涣散,片刻后,便被杀的溃败,朝着莫跋部落的方向涌去。 吕布看了刘豹一眼,摇摇头:“虽是敌人,但单于的风度,吕某敬重,当初匈奴兵寇西凉,唯有单于对我汉家百姓秋毫无犯,算不上人情,但我敬你一代枭雄,会杀你,却不会辱你,最后看一眼你的这些将士吧。”
马蹄声响起,一匹通体犹如火焰一般的战马驮着一名器宇轩昂的骑士自关口中带着三百名骑兵出现,一身兽面吞金铠,披在肩膀上的战袍犹如被鲜血染红一般,在风中飘荡,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倒插着两根翎羽,手中一把黝黑的方天画戟,只看造型,就知道分量不轻。 “请大人示下,无论是否是实情,属下都会将大人的意思汇报给单于,由单于来做决断。”乌勒肃容道。 “为什么不敢?我乃鲜卑王庭大将,你不过是一个部落首领麾下的武将,竟敢跑来王庭撒野,你今天太嚣张了!”步度根冷声道。 这次西部鲜卑支持骞曼夺取单于之位,显然密谋已久,不是骞曼有多大的能力,也不是西部鲜卑有多忠诚(真的忠诚也不会叛出王庭了),而是西部几大部落的贵族为了牟取更大利益和草原话语权的一场政治需求,骞曼只是被推到前台的一个傀儡,真正暗中操作的,却是西部鲜卑的真正掌权者,一旦爆发,绝不是已经失去掌控力的魁头能够防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