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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犹斗!”柯比能目光一冷,不闪不避的迎向步度根。 “蒙兄放心,主公已经命律政司拟出一套适合河套的法度,将汉人、羌胡、匈奴鲜卑划为三等。”贾诩将吕布之前制定的金字塔之说,后来经过律政司完善的一些概念说了一遍,其中第二阶层的定义有些模糊,一些犯罪的汉人,还有先零、屠各、狼羌以及月氏这些已经归降吕布的胡人还有一些小部族,而第三等民目前来说,只有匈奴人为三等民,女人还可以通过嫁给汉人而提升自己的地位,而男人,却是终身为奴,而且不得结婚生子,可说是残酷之极。 “这……”一群鲜卑将领还真没想过这个事情,此时经吕布提起,众人才隐隐发觉有些部队。
“刘备,玄德公。”赵云有些失神的喃喃道:“当年我与玄德公结识于幽州伯珪将军麾下,意气相投,曾经有过诺言,他日若是云离开幽州,必去相投。”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刘豹脑海中闪过,看着一名名弓箭手开始弯弓搭箭,刘豹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吕布……这是要将这些投降的匈奴战士尽数杀光!汉人不是不杀降卒的吗?
“主公,那刘豹乃匈奴单于,就此放走,恐怕遗祸不浅!”马超急忙道。 “单于。”一名部将阴沉着脸沉声道:“昨夜吕布派出大军,偷袭了四座卫营,四千将士,无一生还。” 但这只是剑走偏锋,兵法有云,以正合,以奇胜,吕布在奇之一字,已经差不多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但随着他势力的越发壮大,奇之一字,终究无法久持,剑走偏锋,虽然每每能够得到巨大的利益,但只要走错一步,伴随着,就是与之相应的风险。
“听闻吕布在河套乃至草原,将匈奴、鲜卑人定为奴隶,这些人,恐怕便是那些匈奴和鲜卑人的奴隶,吕布根本不会在意他们的伤亡。”沮授看向吕布中军大旗的方向,沉声道。 沉默。 魏延闻言,冷笑一声,傲然道:“义阳魏延,本事不济,嘴皮子倒是挺溜,曹操麾下大将,都似你这般吗?” 吕布扭头看向句突道:“你们两个可别犯浑,最近但有战事,都给我躲得远远儿的,让步度根去打,有他在王庭,对我日后掌权,终究是个障碍。”
马超点头称是,随即看着马邑大火,咬牙道:“这些贼子!” 冀州,邺城。 张顾将太守府腾出来安顿吕布一行,前去张罗饭食。 刘豹在一群部下焦急的叫唤中,悠悠醒来,看到的却是大军被吕布麾下三员大将杀的七零八落,心痛之余,连忙招呼残余的将士奋起反抗,试图制住颓势,只是大势已去,越来越多的匈奴人不是被杀,便是跪地请降,能够坚守在刘豹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老雄!”吕布也顾不得再追杀张郃,翻身下马,一把拖住雄阔海魁梧的身躯。 “援兵!援兵怎么还没来!?”几名匈奴头领带着最后的人马死死地守住内营,看着越来越多的乞伏人朝着这边围拢过来,发出一声声凄厉绝望的声音。 “尔等率两万各族从骑,西进金连川,配合徐荣将军击破金连川!”贾诩沉声道。 “吼~”丢掉手中已经没了声息的尸体,反手一把将腰间的短剑拔出,任由血流激射,步度根反手拔出弯刀,仰天狂嗥:“儿郎们,给我杀!”
曹操一把拉住许攸的手,便往里走:“你我之间,何须这些客套,走,多年不见,你我今夜,不醉不归。” 西域,焉耆城。 “差不多了。”贾诩掐算着时间,思索着道:“鲜卑王庭内乱,五部鲜卑经此一战,以主公的魄力,五部鲜卑败亡不远,我等也是时候出兵了。” 心里想着这些事情,吕布却时刻注意着鲜卑人的动向,那些斥候巡查的路线、时间,已经被吕布摸透,时间,也在这悄无声息,却又令人压抑的漫长等待中,一点一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