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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并没有理会另外两名匈奴武将,吕布借着赤兔马快,迅速脱离战斗,朝着帅旗的方向继续冲锋。 “公台?”吕布回头看去,诧异地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大人,前方出现一支人马,看旗号,是高顺的部队!”正在河边饮水,一名斥候突然飞奔而回,苦涩的对钟繇道。 马超点点头,不再多问。
“韩将军,能行吗?”营地中,月氏王带着自己的八千勇士,警惕的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匈奴人,吕布要带走这八千人的条件,就是先胜一场,尽管吕布已经做出保证,这次来犯之敌,无需月氏王插手,吕布会带着自己的兵马解决,但眼看着匈奴人气势汹汹而来,月氏王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哼!”梁兴冷哼一声,看向马超的方向大声道:“行军打仗,岂能如那无谋匹夫一般?马超,若想为你家人报仇,便来攻营,梁某在此恭候,若没这个本事,还是趁早滚回去吧。” 在军侯以及一众亲兵的催促下,钟繇终于一狠心,策马冲入河中,河水果然不深,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催促座下战马快速前进。 城头上,高顺冷静的指挥着战斗,从容不迫的调整着整体城防的布置,没有了火油,接下来的战斗,也就回归了正轨,双方将士在城墙上下舍生忘死的战斗,仗打到现在,已经没什么计策可用了。
“末将在!”三将上前一步,铿锵道。 “飞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今天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月氏王和韩德来到吕布身边,微笑着恭维道。 “征西将军此次带诚意而来,而且一应文书、官印已经带来,羌人地,羌人治,而且只要我们答应按照他们的律法约束部众,便可在征西将军府治下享受等同汉人的待遇。”杨望看了那名豪帅一眼,没有多费唇舌,而是将目光看向其他十部豪帅:“我部已经答应征西将军,只是不知奇遇各部认为如何?” 斥候的战报流水般送来,庞德以及帐中诸将的神情逐渐凝重起来。
“吼~”便是这瞬间的耽搁,一声犹如猛兽般的咆哮在耳畔响起,死亡的压迫感自背后袭来,匈奴武将本能的将狼牙棒一倒,横在背后,紧跟着一声巨响声中,一缕寒芒自他背后掠过,整个上半身被吕布一戟斩下。 “啧~”魏延收起了弓箭,他虽然也弓马娴熟,但终究不是吕布这样的神射手,若没有这猛烈的西风,他还有把握将毫无防备的张既射杀,现在的话,猛烈的朔风对他箭簇的轨迹产生了不小的影响,错失了射杀张既的绝佳机会。 “将士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随我杀!”魏延冷哼一声,手中的青铜大刀一横,架住曹彭的大刀,怒喝一声,身后的军队已经咆哮着杀向曹军,曹军本就被一轮箭雨射杀了不少,此时更是在人数相差巨大的情况下,与魏延的部队正面冲突,曹彭原本如虹的气势此刻也被魏延挡下,士气一挫,紧跟着便被汹涌而至的魏延的人马给杀的全线溃败,只剩下曹彭带着几十个亲兵还在苦苦支撑。
“啊,烧了!?”周仓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吕布:“主公,那可是好几千石粮食,这么烧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随着吕布政令的不断完善,并飞快的发往四方,很快在百姓中选出一些壮勇来负责维系治安,平日里负责帮助百姓赶路,休息时就跟着军队一起训练,随着一批批难民被安置下来,这些人也理所当然的被编入县兵之中。 “主公,行刑完毕。”韩德来到吕布身边,沉声道。 “牧马坡之战,不出三日,必见分晓,我便是有这个心思奈何鞭长莫及,不信的话,公达可以让我这些天就住在你们家,加上消息往返时间,十日之内必会有结果送来。”郭嘉嘿笑道:“公达莫非是怕了?”
“有何不敢!”魏延一阵马缰,迎向曹彭,两员大将此时却是棋逢对手,再次展开一场戮战。 新丰城外,曹彭率军离去不久,一支五百多人的部队出现在城下,何仪拍马而出,手中钢叉指向城头道:“城上的人听着,我乃温侯帐下大将何仪,今日特奉温侯之命,前来夺城,我家主公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若肯开门投降,便既往不咎!” 华佗闻言一怔,有些感动的点点头道:“温侯心怀天下,华佗佩服,愿为天下苍生,略尽一份绵力。” “哗啦啦~”一阵兵甲碰撞的声音响起,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整个部落周围,此时已经被一支支破羌兵马占据,弓箭上弦,冰冷的箭簇对准了祭坛四周,手无寸铁的羌民。
“劫营?”马超皱眉道:“韩遂颇通兵法,营中守备森严,此前某并非没有想过劫营,却是损兵折将。” “头领!”一名匈奴勇士急匆匆的从外面冲进来,面色不太好看。 当呼厨泉率领着残兵败将回到美稷城后,也顾不得后方还有己方的人马,连忙命人关闭城门,集结城内所有匈奴战士守城,经此一战,他算是被吕布杀怕了。 “结果如何?”吕布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