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他呢?”北宫离目光没有看向杨望,而是死死地看向吕布,冷声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副将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为了防备可能出现的敌人越过白水河,十二部白水羌的根基,都建在这莽莽群山之中,没有熟悉山路的羌人带路,就算破了辕门,也很容易迷失在这杂乱无序的山间道路之中,吕布至此才明白为何白水羌人将这黑山与白水并列,若说白水是白水羌的第一道屏障,那这茫茫黑山便是白水羌的第二道天然屏障。 “公事要紧!”貂蝉挣扎了一下,看向一脸郁闷的吕布。
“烧当老王,可认得庞德否?”便在此时,又是一员大将拍马舞刀杀来,所过之处,无数羌兵纷纷倒地。 “嗯?”周仓回头,看着抱着门框的缪尚,眼中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何谓无名?”高顺冷然道:“主公乃征西将军,持节关中、西凉之地,韩遂未得将军府命令,擅自攻杀同僚,实乃不赦之罪,自当起兵讨之!” “方家也是河内名门,真的愿意效忠与我?”吕布笑道。
“主公,照此进度,只要再有两次进攻,便可将牧庞德大营攻破!”大营里,梁兴兴奋的向韩遂道:“届时我军便可长驱直入,收复金城、陇西、汉阳乃至安定与北地五郡,重新坐拥西凉。” “在围困怀县。”周仓说道。 “将军,究竟是何事?”陈兴疑惑的看向高顺。
“令明,莫要恋战,驱赶降兵回城!”张绣策马而至,一把拉住还要追杀烧当老王的庞德,厉声喝道,今夜之战,最终目标还在韩遂,他们只是一路偏师,所带兵马不过千人,若让烧当老王看出端倪,怕是难以脱身。 “退无可退!”吕布冷哼一声,看了看天色,沉声道:“成败在此一战,怕死吗?” “我们也曾信任过你,但你辜负了我们的信任!”杨望冷哼一声道。
这个时代对于商并不看重,甚至有些蔑视,但对于灵魂来自后世的吕布而言,可是很清楚商业的价值,那可比抢钱厉害太多了,以商富国,以武立国,以文治国,工农兴国,这就是吕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乃至吕布势力日后的发展方针。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吕布深深地看了贾诩离开的方向一眼,他心中自然不可能完全不担心,但时不我待,这个时候,也只能大胆放手了,否则,一直跟自己的手下勾心斗角,畏缩不前,在这种乱世很容易错失良机。 “将军,只是我军如今兵少,如何破敌?”副将苦笑道。 夜幕降临,寂静的山道被火把照亮,地上的尸体已经被人用布盖起来,魏延一对如同狼一般的眸子在四周掠过。
“哦?”曹操没有去看竹笺,他现在有些头疼,无奈的摇头道:“文若且说吧。” 铁蹄踏碎了黑夜的宁静,五千骑士带着满腔的激荡和萧杀之气,带着仿佛要毁灭一切的凶威,沿着匈奴人留下的痕迹,如同暗夜中一股洪流,朝着虚无的前方而去。 “不能退啊!”摇了摇头,李儒苦笑道:“我们一旦放弃牧马坡,韩遂便可长驱直入,不说临泾、冀县等地,金城、陇西,韩遂经营多年,一旦韩遂出现,必然会造成城中动乱,主公好不容易营造下如今的局势,将韩遂困在武威,一旦我们退兵,这些都将会被毁于一旦,韩遂也会脱离困境,重新掌握主动,西凉之乱,不知何时才能平定。” 一群人默默地退开,这一刻,没有人再说退,事情已经说的很明白,这一仗已经不再是为吕布打,更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大义,而是为他们自己而战,就算战死,也不能退,退了,就全完了,生在边地,他们很清楚一旦任匈奴人长驱直入的后果是什么,就算他们降了韩遂,韩遂此刻恐怕也难以控制住这些匈奴人。
“这……”李堪当时看到马超,几乎是调头就跑,只觉得天崩地裂,哪里还来得及管这些,一时间,期期艾艾搭不上话来。 “结果如何?”吕布好奇道。 庞德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渐渐沉静下来,目光在雄阔海、马超和北宫离身上扫过,沉吟道:“两军对垒,士气极为重要,少将军!” “啊~”马岱面色大变:“如今该如何办?”